也是, 或许维特尔不懂意大利语呢...
楼底下的聊天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让人皱眉...
‘维特尔?那个大/奶/子肥到挤不进赛车了吧’‘今天不是给了他教训嘛,13秒的换胎,有尊严的人就该知道?自己滚蛋了’‘他怎么配得上法拉利...’
岑维希开始坐如针毡了。
他在听见tettel这个恶毒的词汇的时候,他本来以?为这两个人是在聊艳遇或者情人什么的,但是听下去他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在用这个词指代维特尔...
vettel(维特尔),tettel(大/奶/子)
这群人居然就这样对待维特尔的吗...
他看了一眼维特尔。
有些啤酒沫沾到了他浅金色的胡子上,他脑袋上顶着一头同?色的卷发?,看起来乱糟糟的像是枯草。岑维希的视线向下...
“对我?的奶/子满意吗?”维特尔开口。
岑维希吓了一大跳。
“你?居然听得懂意大利语?”
维特尔耸肩:“惊喜吧。”
“......” 岑维希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维特尔,他还?记得2010年,他还?在开卡丁车,那时他第一次在阿布扎比看比赛,那场就是积分从?来没有领跑过?的维特尔拿到第一个世界冠军。
那年他23岁,开着一辆无人可挡的红牛,是最年轻的世界冠军。
那个时候维斯塔潘似乎也在他的身边,他们一起看着意气风发?的维特尔站在红牛上庆祝自己的世界冠军,然后...
“别这么看我?,”维特尔说:“我?没你?想?的那么惨。”
“抱歉...”
“嗤,停下。”维特尔发?出怪声打断他:“你?真?没劲,怎么跟罗斯博格一样没劲。”
“什么?”
“罗斯博格。”维特尔扬起脑袋喝空酒瓶里?面最后一滴饮料:“他不是你?的经?纪人吗?他怎么没有教你?点有用的,净教你?怎么装模作样了吗?”
“...你?喝醉了。”
“别走啊,真话听不得了吗?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么对付维斯塔潘吗?他可是在梅奔把汉密尔顿斗输到一败涂地的人,怎么这么小气,绝招没有教给你??”
“......”
岑维希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了,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而不是和喋喋不休的酒鬼吵架。
“...罗斯博格没有教你怎么宫斗,至少也该教你?同?归于尽吧。他在2016可是把汉密尔顿一起带出去了的呢,你?看看你?做了什么,真?是太软了,你?来赛道?是做慈善的吗?你这种心态怎么可能拿得到wdc...”
“是谁争冠争了三年,最后毛也没得到啊——”
“天才?少年?笑?死人了,你?这种心性?就不配来f1,这里?是斗兽场,不是给你小孩子过家家的地方...”
岑维希忍不了了。
一个两个,凭什么都说他配不上wdc.
汉密尔顿也就算了...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岑维希对着醉醺醺的维特尔冷笑?一声:“我?在法拉利的成绩都比你?好吧...”
“我?上次拿冠军是在上周,你?上次拿冠军是什么时候?去年吗?”
“哟哟哟,生气了哦,你?跟我?生什么气,”维特尔并没有把他的愤怒当成一回事,岑维希放出来的狠话似乎对他不过?猫爪子挠。他醉醺醺地凑到岑维希的面前,手指着他的鼻子:“又不是我?把你?撞出赛道?的...”
岑维希挥手打掉维特尔的手,转身想?走:“滚开,别烦我?。”
维特尔拦住他,不让他走,歪歪扭扭指着他笑?:“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一个人吗...”不需要岑维希接话,他自己说下去:“马克·韦伯,我?在红牛的二号,我?的保姆,我?的僚机,我?的工具人。”
“要我?说你?应该找他当经?纪人,听说他最近也在带孩子……你?们真?是天作之合,他会告诉你?怎么当个好二号,服务好维斯塔潘的。”
“我?不是韦伯!”岑维希跳脚:“维斯塔潘也不会是你?!你?这个...blonde tettel!”岑维希找到了自己最恶毒的词汇去攻击维特尔。tettel是他刚刚从?楼底下学的,blonde则是来自他的‘二号,保姆,僚机,工具人’韦伯给他取的外?号:‘金发?婊/子’.
“blonde tettel?金发?大/奶?”维特尔露出那种满不在乎的酒鬼的笑?,他反复玩味这个名字:“听起来很火辣,可以?在夜店当头牌的那种...”他挥舞着酒瓶,即兴表演了起来:“下面有请我?们的大明星——金发?大/奶!——他可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拿出你?们的钞票或者真?本事——”
岑维希看着他歪歪扭扭的样子,觉得他要么喝醉了,要么疯掉了,或者两者皆有。
“...哦,我?想?起来了,”维特尔乱晃的动作一顿:“我?想?起来我?上次拿到冠军是什么时候,是‘饥渴的海蒂’(hungry heidi)”
“什么?”
“饥渴的海蒂,rb9,性?感,□□,而且,她就像是婊/子一样饥渴。”
维特尔疯了。岑维希确信。
“你?知道?我?拿到wdc的秘诀吗?”疯疯癫癫的维特尔忽然盯住岑维希,他的那双原本醉醺醺浑浊的浅绿色的眼睛一瞬间就像雪亮的刀锋刺进岑维希的心脏...
“你?肯定听罗斯博格聊过?这个吧,汉密尔顿可能也跟你?说过?他的wdc...”
“你?想?听听我?的秘诀吗?”
“关于我?的四个wdc?”
“......”
岑维希沉默了一会,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一个醉酒的疯子说话...可能他也快要疯掉了?
“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我?想?要瓶好酒。”
......
“好酒我?倒是有,但是你?敢喝吗?”
岑维希找出来的是他的冠军香槟。他有些挑衅地看着神志不太清醒的塞巴斯蒂安·维特尔:
“他们都说这瓶酒被诅咒了,你?知道?兰多拿了我?一瓶酒,退赛了三场吧?”
维特尔盯了他一晌,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然后从?他手里?粗鲁地拿过?酒瓶。
“小孩子...”他动作利落地一敲,对瓶吹:“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喂...”岑维希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你?真?的不怕...”
“我?怕什么?”
维特尔举起瓶子再喝一口,一点也没有给岑维希留东西的意思:“我?现在退赛和不退赛有什么区别吗?”
“......”
“哦,我?忘了,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这场我?没退赛,你?才?是退赛的那个”维特尔拿着酒瓶敲了敲岑维希:“cheers!2020第二名——岑维希!恭喜你?连续两年拿到第二名!万年老二!”
“滚。”岑维希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才?会来听一个酒鬼讲故事。
“冠军呢,不说我?走了。”
“哦,对,冠军...”维特尔眼神放空了一瞬,才?接上话头:“对,你?知道?我?第一个冠军是2010吧?”
“我?知道?,我?还?在现场看的呢。”岑维希敲敲他的酒瓶:“说重点。”
“哦呵呵呵对,你?还?找我?签名了对不对,”维特尔毛茸茸的大手呼噜过?岑维希的脑袋,粗暴地像是对待路边一只野猫:“我?还?记得,那个帽子...你?不会是我?的粉丝吧?你?是因为我?去红牛的吗?”
“滚。别自恋了。”岑维希烦躁地把他的手推开:“别打岔,wdc。”
“对...下面我?要告诉你?我?拿到四个wdc的秘诀...”维特尔凑近岑维希,酒臭味熏得他皱眉,岑维希屏住呼吸等他剩下的话:“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那就是......”
“和你?的赛车zuo/ai。”
“?”
岑维希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上你?的赛车,”维特尔把酒喝得满脸都是,眉毛胡子都是酒沫:“这就是我?的核心秘密,永远对她保持饥渴。”
“......”岑维希确信这个人在玩他了。他一声不吭站起来准备走人了。
“诶诶额,”维特尔扯住他:“别走啊,我?这可是独家秘密,你?不给你?表示...?”
“滚。谁信啊。”
“我?没骗你?,真?的。”维特尔说:“这就是我?的心得。”
“我?2009年开上‘凯特的下流姐妹(kate's dirty sister)’发?现的这一点,那年我?开始争冠了。”
“...你?什么?”
“凯特的下流姐妹,rb5,我?的凯特底板撞毁了,换了新的底板,她变得下流了,我?的成绩提升了。”
“......?”
“别不信,这就是速度与激情,你?懂吗?你?随时都在与你?的赛车调情,一辆性?感的赛车,你?坐进她的身体,驾驭她,取悦她,找到那种化学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