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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击【微h】
    一个急着往外走,另一个就杵在卫生间门口,两人不及反应地撞在一起,情理之中,也意料之外。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夏夏猛地抬头,映入眼中的是那张自第一次见就觉得无比好看的男人的脸。
    瞬间的心悸,让她愣了下,又迅速掩饰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自己不过才离开宴会厅几分钟而已,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找来了。
    夏夏不确定周寅坤有没有听见她与林怀瑜的对话,赶紧打马虎眼说:“这里是女洗手间,男的在另一边。”
    周寅坤随便朝她身后瞟了眼,拐角处一只高跟鞋露出个尖来,藏都藏不好的蠢货,自己懒得动手。他看回怀前的人,本来还担心周夏夏受欺负,可他忘了,周夏夏才一点也不弱,曾经不,如今更是连他都要仗着她来护。
    记忆里,从小到大,都是处处拔尖才会有人念好,那些人会佩服他够狠、够野,敢玩儿命,也因此他成功做到了臭名昭着,旁人眼中的禽兽不如。要说这还是头一回,有人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即使他是她口中的“烂人”,她也义无反顾地站在了他这一边。
    就像周夏夏说的,小狗不会放弃他,小兔……肯定也不会放弃他。
    心底忽然泛起层层涟漪,微微地,痒痒地。
    周寅坤发痒的指尖捏了捏她娇小的下巴:“谁跟你说我要上厕所,找你来的。”
    听闻此言,夏夏的心又一度揪紧,生怕会被问及陈舒雯去了哪里、怎么没和她一起。她强装镇定:“找我……是有事吗?”
    周寅坤看穿她的紧张,但陈悬生的女人是死是活跟他没关系,他更没那个闲工夫去管别人的事。
    “嗯。”男人抑制不住的浓烈爱意在眸底翻涌,双眼嵌在她身上离不开:“这儿不方便,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这么神秘?难道是周寅坤发现了舒雯姐逃跑的事,但看在她的面子上没有告诉陈悬生?还是说舒雯姐没出酒店就被当场摁住了,周寅坤来找她是要带她去跟陈悬生对峙的?
    猜测像烧开的水一样咕嘟咕嘟冒出来,夏夏咽了咽紧涩的喉咙,试探地问:“是很要紧的事吗?”
    周寅坤跟心里啧了声。问题太多,磨磨蹭蹭的。
    “十万火急那种。”他不再多说,握住夏夏的手腕就往外走。
    “诶——”夏夏被他带着往前,匆忙道:“那我们要去哪里说?要不我们去花园吧?那里应该没什么人,挺清静的。”
    周寅坤眼角挑起细微变化。花园?似乎有些不大文明,万一附近架着监控摄像头,那不成现场直播了?呵,又不是没钱开房。
    再者,他今晚也没想打野战。气氛这么好,又没有家里那小不点儿瞎搅和,不如就浪漫地尽情享受二人世界。
    两人走进电梯时,晚宴也刚好散场,宾客们陆续往外走,夏夏转头张望了一眼,没有看见陈悬生,也没有看见陈悬生带来的那几个保镖。
    电梯门缓缓关闭,她手里攥着手机,想给黑帮分子打电话确认是否接应上了舒雯姐,但让周寅坤这么牵制着,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脑内思绪纷杂如麻,直至出了电梯步入走廊,她都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滴”房卡刷开顶层一间总统套房,夏夏被周寅坤揽着腰带了进去,门随之合拢,叩出轻响,她恍然回过神来,脑中顿时闪过两个大字——开房。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静得连彼此的喘息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脚下像被胶水粘住了,夏夏梗着脖子抬头,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明知故问:“我们来这里……是要说什么事?”
    周寅坤把僵在原地的人转过身来,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便直直地望向他。粉红脸蛋在暖色灯光下像极了情动时的潮晕,今天的小兔当真是美到了他心坎里。
    心尖跟着颤了下,心跳震荡喉间,周寅坤滚动着喉结,目光炽热又深邃:“说想跟你做,今晚,一整晚。”
    “什,什么?”
    “一整晚”那叁个字就像一闷棍敲在她头上,她神情错愕,可不容她再开口,男人饥不择食的吻便覆了下来,“唔——”
    周寅坤一手箍住她的腰,手臂环过纤瘦肩头,不许她有一丝动弹的余地,迫使她与自己的身体紧紧黏连。
    她没以往那般抗拒,男人灵巧的舌头便很轻松地撬开唇瓣,探入湿滑口腔,缠上她畏畏缩缩的软嫩小舌。
    周寅坤吻着她,只有尝过才知道那小嘴有多软。但就是这张温软的小嘴,总能说出尖锐的话来,会骂人不带脏字地伤他,会不知天高地厚地数落他,还会不顾善恶黑白地护短他。这个周夏夏可本事了得,从一开始能把他气到发疯,后来是逼到他发疯,而现在干脆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连发疯都发不起来了。
    越是这样想着,下身那东西就越是涨得发疼。藏在黑色西裤里的饱满茎头,紧抵着女孩平坦的小腹,挤在相贴的躯体间轻轻磨着。唇舌交缠,津液交换,他迫不及待想要进入她的身体、让她那里死死地绞着他。
    而这,也是当下唯一能让他发疯的方式。
    激烈肆意的吻,弄得夏夏快要喘不过气。她身体打软,脚下的高跟鞋都踩不稳,两只胳膊被一同禁锢在身前,只好双手抵在他肩上呜呜咽咽。
    周寅坤今晚心情大好,耐心都比平时多了几分,感受到她快要招架不住,他体谅地离开她的唇。睁开眼就见眼下的人儿神情慌乱、嘴上的口红也被亲花了,白嫩的胸线随她急促呼吸而起伏。总搞出一副被凌虐的模样,谁他妈能忍得住?
    夏夏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再不说就没机会了,她语气带着恳求,跟他说:“不要,不要。小川还跟家里等着我,我看我们还是先回——”
    不等她说完,周寅坤就跟没听见她这句话一样:“洗不洗澡?要不就直接弄,弄完再洗。”
    看样子今晚是死活都要做的。夏夏其实想洗个澡,她看看浴室的方向,又看看手里一直攥着的手机,她实在想打个电话确认下陈舒雯那边的情况,可即便是洗澡,周寅坤也一定会跟进浴室去一起洗,怎么都是没机会的。
    她磨蹭的功夫,男人下身又硬了一个度,周寅坤不等了,更忍不住,顺手摘过她手里的手机丢到一旁的皮椅上:“那就先弄。”
    搁在纤细腰间的手带动身侧拉链,伴随细细地嘶喇声一拉到底。抹胸礼裙顺势滑落到地上,纤瘦又凹凸有致的少女身体白莹莹地展露眼前,周寅坤眸色瞬间沉得吓人,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
    他盯着她胸上那两块胶布,内心很是复杂。竟然连乳罩都没穿就敢上大街,周夏夏长大了,学坏了,又是化妆、又是露奶的,明里暗里地存心勾引他。再看看那张可怜巴巴的脸蛋儿,不等着被他弄等什么呢?
    夏夏被他看得发怵,不大的手刚捂上那两颗浑圆,周寅坤就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拉到了沙发上,自己也跪了上去,西服革履卡入她两腿之间。
    男人规整的黑色衣装与女孩悬挂在脚尖的纯白高跟鞋对比鲜明。下一秒,周寅坤直接扯掉那两片碍事的胶布,埋头咬上弹软浑圆的嫩乳。
    “啊——”夏夏当即叫出了声,产乳期乳房本就敏感,大波酥麻的充胀感袭向乳头,甚至还有些刺痛。
    男人温凉的舌尖扫弄着潮红乳头,打着转地缓缓一路向上,舔到锁骨。撑在沙发的大手微微陷落,另一手拉着女孩的手,摁在自己被撑鼓的裤裆上,“把我裤子解开。”
    隔着西裤,都能清晰感觉到那跟她手腕差不多粗细的东西有多硬,温度更是高得骇人。夏夏手一颤,也不知为何只这样摸了一下,甬道竟突然泛起酸软,大股潮液不受控制地滑出来,她不知所措,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夹在了男人腰上。
    那感觉似是触电,让男人腰眼发紧,心生兴奋。他喘着热而沉的气,色情地笑了:“想要就把它拿出来。”
    夏夏心跳陡然飙升,明明是他要求她,怎么就成她想要了。她闭了闭眼睛,还是没那个胆子,难为情地说:“我不敢,我,我真的不太会做那种事。”
    那语气诚实极了,不敢里还透着那么点儿想要?周寅坤低笑出声。也是,小兔要是会做这种事,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
    他不为难她,单手解开裤子,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扒下里面的黑色内裤。又热又硬的硕大阴茎蹭着女孩的手指崩出来,屋内明亮的灯光下,能看清巨大的性器颜色因充血而发深,迸起的血管形成不光滑的薄皮表面。尽管周寅坤的这里她看过不知多少次了,可每每近距离观察,仍让她心生恐惧。
    夏夏本能地想躲,但背后是沙发靠背,周寅坤挤在身前,她挪了挪屁股,无处可逃。
    周寅坤托起她的屁股顺势扯下内裤,连带高跟鞋也掉落到地上。粗糙大手在她羞涩夹腿的前一瞬,摁在腿根,分开到最大。头顶光线照出她湿哒哒的粉红穴口,够湿够滑,可以直接进。
    眼看着周寅坤俯身压上来,夏夏条件反射,抬手就去撑他的胸膛,奈何力气太小,不但没起任何作用,两只手还被他压在了身前。
    他重新吻上绵柔小嘴,下身挺着阴茎硬生往软热的穴口里挤。锃亮红紫的茎头顶入两半阴唇之间,沿着顺滑粘液进入窄小的幽口。
    “嗯——”突如其来的充盈感令她腰肢轻颤,阴壁灼痒交迭,夏夏不自主地挺起腰来,双手抓紧了周寅坤的西服领口。
    刚没入个茎头,就听见她忍受不住地娇嗔,周寅坤耳根发麻,头皮发炸,他抬头,看她爽到不行的样子,转而去亲她的脖子、胸前,突然一口衔住她的乳肉,同时整根阴茎悍然贯穿到底。
    “啊——”夏夏呻吟着叫了。双重刺激带来痛痒交织的快慰,阴道里的彪悍肉棍逐渐拉扯律动,磨着里面敏感细肉,娇怯穴口艰难地吞着男人的硬物。
    阵阵电感自后腰窜上背脊,周寅坤单手扯松领结,解了几粒扣子,露出狰狞陈旧的疤。他拎起她抓在西服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精壮腰肢攻势渐疾,抽插得女孩汁水横流,两人的腿根都是湿的,碰撞拉出黏腻的银丝,又滴滴垂落到沙发上。
    男人呼吸急而重,爽得浑身肌肉紧绷。她那里太窄太热,像无数柔软吸盘,一口口地吸吮着粗硬茎身,绞得他差点就绷不住。
    一次深过一次的顶入,圆钝茎头猛力往宫口里闯,夏夏小腹酸胀的难受,环在周寅坤后颈的胳膊不自觉地收紧,娇喘出隐忍的叫声,“啊……不要了,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啊……”
    由于阴道内极度兴奋,导致内壁痉挛收缩,插在里面的阴茎被刺激得愈发硬烫。一股热流急涌而来,周寅坤猛地憋住,哑着嗓子嘶了声:“周夏夏,差点让你夹射了。”
    这话说得她心惊肉跳,夏夏不想。她嗓音还软绵绵地,着急道:“不要,不要弄在里面。你那个太深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周寅坤继续抽送,目光掠过那被他咬出红印的白嫩乳肉,接着循上女孩潮红的脖颈,“有多舒服?”
    这种问题夏夏哪里好意思回答,她小腹酸软,浑身力气不多,唯有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才能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栗。
    “嗯……”她轻哼了声,咬着唇不说话。
    不是排斥,不是厌恶,更不带任何抗拒,而是爽极了,又怂得不敢说出口。周寅坤心情瞬时好到了极点,他扯开她的手,攥着两只纤细脚腕扛在自己肩上,狠狠顶入一整根,甚至陷入更深。
    夏夏只觉子宫剧震,疼得她失声惊叫,旋即酥麻席卷整个下腹,涌向阴道,身体失控般地抽搐痉挛,均匀纤瘦的双腿僵紧在男人肩上,脚趾都蜷缩起来。
    而男人没有停下,俯身将她双膝折向身前,就着这个能插入更深的姿势大力操弄,耳边渐渐响起她染着哭腔的呻吟,女孩身体一阵阵的失控颤抖,让他极致快乐。
    此刻,他放肆地占有她,用他最直白原始的方式,宣泄只为她一人的疯狂。
    沙发吭吭作响,巨大的全幅落地窗倒映着夜晚的泰晤士河,也映出两人韵律的身形与女孩晃动赤裸的双脚。静谧的空间里隔绝了城市所有的喧嚣,只剩下肉体碰撞的粘腻声响,淫靡而暧昧。
    *
    这边的二人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而此时的伦敦街头,一场生死时速正将今晚的气氛拉向高潮。
    深蓝色捷豹猛然撞开路旁垃圾箱,轮胎在湿滑的鹅卵石路上擦起白烟,而后调转方向一个甩尾拐进街巷。
    陈舒雯坐在后排,攥着上方扶手的手直冒汗。后视镜里,黑色奔驰几乎油门踩到底,死撵不放,车窗探出的枪口直指她所在车辆的后轮。却不料,两车拐入巷道不出五十米,砰地一声,后方奔驰的前挡风被击出一个洞,子弹精准贯穿驾驶者的脑袋,瞬间车身失控横甩,副驾驶的人应机去扶方向盘也为时已晚,只见车头斜插着朝墙撞去。
    她眸光微澜,心中胜算已握七八分。去港口心切,立刻跟开车的黑帮分子发话道:“再开快点,直接走纽汉姆路!”
    闻言,驾驶位长相粗犷的男人抬眸,正撞上后视镜里陈舒雯的眼睛,他迅速挪开视线,没作回答。
    前面就是十字路口,直行可以直接上高速,而这车处于右转车道,开车的人也并没有要变道的意思。陈舒雯皱眉,再次硬声告知:“我说了,走大路——”
    话音未落,右侧一束白光晃亮了车内,轰响的引擎声极速逐近,只听副驾驶的人吼道:“直行!直行!操他妈的要撞上了!”
    陈舒雯猛地看去,脸色大变,一辆白色玛莎拉蒂直逼过来,企图强行别停她所在车辆,而开车的人正是陈悬生。本打算右转的捷豹被迫急打转向,车尾擦着玛莎拉蒂的前车身,狠踩了脚油门直行而去。
    玛莎拉蒂应声一震,但速度未减。陈悬生单手扶方向盘,从座椅下方摸出一把手枪,接着毫不犹豫提速冲了上去,两车距离快速拉近,他稍稍左打方向,摁下车窗,瞄着深蓝色捷豹的后轮就是一枪。
    好在捷豹迅速变换走位,子弹打在了路面上,迸溅出点点火星。陈舒雯见状,暗道不妙,冲副驾驶喊道:“把枪给我!”
    “冷静点女士,枪可不是女人该碰的东西。”说话间,副驾驶的男人举枪探出窗外,朝陈悬生连开两枪,子弹打在防弹玻璃上只溅起点灰尘。
    “他车防弹,要打车轮!”陈舒雯起急。就在这时,陈悬生的车头再次别过来,冲撞的力度很大,致使捷豹车尾失控偏斜,纵使驾驶者紧打方向,仍朝隔离带撞去。
    他们这辆破车性能远不如陈悬生的豪车,可若是一直摆脱不了后方的纠缠,任由他死咬着,最终结果只能是被撞停。陈舒雯不等了,趁着车身颠簸不稳、副驾驶座上的人分神之际,一把夺了那人手中的枪。
    手里的枪被陈舒雯擅自夺去,男人顿时恼羞成怒:“操,你这疯女人发什么癫!”
    此刻,陈悬生得寸进尺,车头第叁次别过来。只见捷豹后车窗降下,拔枪探出的是陈舒雯,陈悬生脚下立刻收了油门,回打方向。陈舒雯当机立断,照准他的前轮当即扣动扳机,数发子弹几乎贴着车轮飞射而过,若非陈悬生反应快,还真是难逃她这一劫。
    陈舒雯见陈悬生因减速避让而落后了数十米,这才收枪,升起车窗。她冷冷一笑,将枪递回副驾驶:“下次记得干事利落点。”
    黑帮男人一副烦躁地接过枪,听得背后的女人说:“好好干活,只要到了港口,掩护我上了船,钱立马到位。”
    深夜的高速公路上车辆稀疏,捷豹已飙至190迈,但后方陈悬生驾驶的玛莎拉蒂很快重新追了上来。
    昏暗车内,陈悬生面色如常,车速表显示从160直冲向200。忽然,对向车道射来一束极其刺眼的强光,他抬手去挡,白蒙蒙的完全看不清前方路况,呼啸声极具逼近,等他竭力睁开眼时,一辆厢式货车已近在咫尺。
    陈舒雯视线顺着疾驰的货车转头望去,伴随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的尖锐声响,她瞳孔骤然放大。
    陈悬生本能急打方向,然货车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径直撞了过来,将玛莎拉蒂因打转方向偏出的车尾,直接撞上高架桥的护栏。
    眼前景象,陈舒雯怔了两秒,强迫自己收回视线。谁让他自己找死,何况像他这种畜生,命硬得很。
    剧烈的撞击带来巨大的惯性,陈悬生的头重重砸在侧边防弹玻璃上,他只觉五脏六腑直颤,一阵眩晕,车身险些侧翻过去。
    白色轿车被卡在货车与护栏之间,即便至此,货车仍未停下。司机挂上倒车档,掀起一侧的轿车砸落在地,货车又一次撞上去,撼动下,高架桥的护栏出现裂痕,岌岌可危,货车重复刚才的动作,再度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