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两根筷子,再打发一下蛋清。”
“……”
付野是基本没怎么接触过食物制作过程的,云稚这么一说,他还有点不太能想象出蛋清和打发之间的联系。
当然这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看某人跟太上皇似的姿态不是很顺眼。
“活都我干了,你干什么?”
云稚叉腰:“我是总指挥,没有指挥人,你能顺利把东西做出来吗?”
付野也不客气:“是,没有你,我很难做出这么一坨东西。”
“…………”
提前做好的另外两坨面已经开始变得黏黏糊糊不太成样子了,看着就很黑暗。
但云稚不信,坚称只是卖相不够美观,实物肯定惊艳四方。
“……”
惊艳四方……
付野直接扭头打蛋清去了。
他浪费半天功夫,这边好不容易打好,一打开柜子,竟然发现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为了方便他们使用,之前下来的时候,佣人们就紧急贴好了各种标签
而这个上面写着:打蛋器。
“这是什么?”付野指着打蛋器去问云稚。
云稚佯装无事发生,把脸扭开了。
“……”
付野合上柜门,反手解了围裙,两步走到云稚面前,两只手臂往上一抬,按着云稚就往下亲。
“唔唔唔!”
最讨厌他这种偷袭!
云稚才不想跟他亲,马上开始后悔,反思自己刚刚可能过分了。
自从被抓到,除了第一天,付野没有再碰过他,云稚已经很久没再体验过这种动不动就要被亲到窒息的感觉了。
快要喘不上气了。
云稚好不容易猛地一下挣脱开,张大嘴巴,大口喘着气:“你干什么!你经过我同意了吗就亲!”
付野呼吸也略显凌乱:“你故意让我用筷子打蛋清,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这不是一回事!”
云稚一不小心,失手碰到了旁边的东西,乒呤乓啷掉下来个什么东西。
抬手一挡,一根筷子直接甩到了付野脸上。
云稚当场愣住。
他最近确实在尝试触碰付野底线,但是也不敢直接打他啊。
眼见付野脸色黑了下来,云稚紧张地吞咽了一下。
“那、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
付野盯着他略显慌乱的小脸,俯身靠近一点,轻声:“把嘴张开。”
“什、什么……”
云稚当然听清了,但他不想张啊!张嘴什么意思张嘴还能干什么傻子才会张!
“你不是让我多跟你说话。”付野贯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理念,掐开云稚牙关,把两瓣水润润的唇都捏的变了形。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付野临亲上之前,额外多说了一句:“这个,我是故意的。”
“唔……”
云稚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腰肢几乎要折断在台面上,付野这个狗东西刚才手洗干净了吗!
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捶打反抗,然而云稚手臂刚要落下,又想起刚才把东西摔到了付野脸上的举动,手臂就这样卡在半空,没敢落下去。
付野很快捉住了他的小臂,手掌顺着手臂极尽揉捏,透露着一股要将他皮肉捏碎直抵骨头的感觉。
攻击性太强了,云稚不知道自己又在犯什么贱,居然在付野强势到爆棚的占有欲里感到一丝难以言喻的、想要服从的感觉。
多方感官一同传递信号,有点缺氧的大脑不是很能及时处理好这些信息,发出一阵阵电脑死机般的白光。
“呼……”
等付野松开手,云稚才像小死过一次一样,满头眩晕地趴在付野肩膀上,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这次的面,云稚肯定是没吃。
他本来就嘴巴疼,尝了一口那么难吃,差点直接吐出来。
最后他吃的大厨美味三文鱼,付野一个人干掉了两碗黑暗料理。
哼哼。
云稚可不心疼他,心疼男人是要倒霉一辈子的。
大不了以后不临时发挥就是了。
……
从这天之后,云稚就开始加大力度,时不时闹着要付野陪同去个什么地方。
付野大部分时间会选择顺着他,偶尔拒绝。
拒绝的那些,会在不久后的某天,付野亲得太过分了,拿出来当作补偿。
是的,云稚又重新过回了每天被迫挨亲的悲惨日子。
一天到晚就知道亲亲亲亲个头啊亲!
最过分的是,付野又开始要求云稚把酒窝露出来给他亲。
酒窝不笑的时候是看不见的,云稚又不可能一直笑。
就付野那力道,亲两下云稚脸的酸了,哪里来的力气继续僵硬挂笑呢。
云稚宁愿张开嘴,都不想一直假笑。
这天晚上,云稚被按在床上亲得天昏地暗,简直就要怀疑付野下一秒就要脱裤子开干了。
刚洗完澡换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一半,另一半也破破烂烂,云稚死拽着还算完好的裤腰带,不想再跟保温杯有什么亲密接触了。
但是付野好像对撕烂衣服有什么独特的偏爱一样,每次都热衷于此,云稚根本说不听他。
到了最后,连云稚自己都觉得,这次是真的在劫难逃。
男人嘛,都差不多,这种关头,云稚自己也有点顾不上保温杯会不会死人的问题了,软瘫在付野手心里,随意他怎么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