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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他隐在林后,也没人发现他。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魏赢当然知道来自谁,这是赵景林身边的太监。
    赵景林身边有很多太监,大大小小的,光是近身伺候就有十几个。
    这些太监都失去了男人的功能,皮肤都很不错,有几个还长得挺好的。虽说赵景林在之前说自己厌恶男风,可现在不是不厌恶了吗?
    如今说话不是大太监,而是一些官阶小了一点儿的。他们年纪也很小,但很机灵。魏赢看过好几次了。
    “皇上跟勇宁王在殿里聊什么事情呢。要那么久?”
    “主上的事情我们还是别议论了。”一个沉稳点的声音说。
    “怕什么呀,他还能听得到?哼,这个王爷要其他本事没有,也就只能耍这些手段了。”
    “祖宗你还说啊。”
    “皇上刚表扬我能干呢。”也就是说,他现在鸿运当头。
    魏赢一听,真的肺都要气炸了。被前面的朝臣说道也就罢了,还要被这些奴才说。
    他想也不想地直接从是树后走出来。
    两个太监看到魏赢,脸都白了。忙跪下来,“王爷!”
    魏赢冷笑道:“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本王耍什么手段,你们说。”
    两个太监哪里还敢说话,忙匍匐在地,一动不敢动。
    魏赢:“都自打嘴巴,打到我满意为止。”
    其中一个被赵景林表扬过的太监叫徐满,不太服气道:“王爷,我们是天子的奴才。”
    话说完,魏赢上前就狠狠地踹了他胸口一脚,“再说一遍,打不打。”
    旁边那个太监哪里还敢抵抗,甩着手子就开始打起来。
    而这叫徐满的太监则是想,他现在已经出了头,已经无法后退。他若是听从魏赢的话,打自己,魏赢还是看他不好,说不定还会跟皇上说他的坏话,他免不了被降职;反倒是现在,他就忠心于皇上,在皇上那还能卖个好。
    毕竟这里是皇宫,确实没有太多魏赢说话的地方。
    “王爷恕罪,就算奴才有错,也只能让皇上来打。”
    魏赢冷笑地点头,“好,很好。”他生气不是他们不认他,而是他说他耍手段。
    他光明磊落,巴巴地贴上来的是赵景林,可不是他。他平白受这个委屈。
    他为什么要受这个委屈?
    他也不跟个太监对着干,何必呢——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学乖了,不要硬碰硬,没必要。既然是赵景林的奴才,就让赵景林自己来处理吧。
    他一把拽起这个徐满,没想到这个太监还挺重,魏赢拽不动,便冷声道:“起来,跟本王走。”
    带着人又回到乾政殿。
    把人往殿上一摔,对赵景林道:“看看你的人罢。”
    赵景林:“?”他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徐满。这形势一看,就看得很清楚了。
    “说。”
    皇上一声令下,那跪在地上的徐满就道:“王爷心情不好,非要打奴婢,奴婢便说奴婢是皇上的奴才,不是他的。王爷就非要打奴婢,”他匍匐在地,“皇上,奴婢错了,奴婢不该惹王爷厌烦。”
    错?怎么会有错呢。谁不喜欢忠心的奴才呢?
    赵景林看向魏赢,看他咬牙切齿,满脸委屈,“你怎么不说?”
    “有什么好说的,他不是已经说完了吗?”还是跟之前黄嘉运的事情一样,他说不出这些话,他为什么要再骂自己一遍?
    爱相信不相信吧。
    赵景林上前,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挡住很多人的目光,他微笑着去捏魏赢的耳朵,魏赢满脸倔强地往后一躲。
    “你不解释是希望我冤枉你,然后听信这个奴才的一面之词?”
    魏赢:“不是,反正我没有。就这样吧。”
    反正他不爱解释。因为小的时候,他解释也没用,父亲还是会打。他已经习惯这些屈辱的对待了。可他为什么还对赵景林抱有期望,因为两人曾经成过亲,所以他以为他会跟其他人不一样?
    魏赢掉头走了,背影倔强。
    人是走了。赵景林冷冷地看向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太监。
    “自己去总管那领罚。”
    听到这句话,徐满吓得浑身发抖,都说当今圣上是个极聪明的人,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可刚才他跟魏赢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朕不想说第二遍。”
    人是被拉下去了,但赵景林还是不太清静。这皇宫内到处都是斗争,到处都被人监视着,只有完人才能在能在这里生存。
    一想到这,赵景林又要焦虑了。
    第094章 吃醋好啊
    魏赢出了宫, 离开后不知为什么,气也消了,心情也好了。自己平白地对赵景林发了次火。
    他一定一定生气了。
    他知道赵景林的脾气, 有时候就在压抑着。他有时候想, 他宁愿赵景林怼他, 而不是这样故意压着脾气哄他。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就是一想到赵景林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 看到就挺烦的。
    那个太监居然还说他只会这种手段?什么手段?是靠身体上位的意思吗?
    真是混了蛋了。……
    就靠这个怎么了?赵景林喜欢, 他也喜欢。
    他心中烦闷,又去找刘速了, 拉着他一起先去找了以前的兄弟们。聊了好久, 方才宴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