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擎宇低头笑着,一把拉过张清坐在自己腿上,“张清,你帮我打,把今晚输的赢回来。”
沈听肆起身让白幼微坐。
羊皮椅子上还残留男人的温度和味道,热烈又奔放。
男人坐在沙发扶手上,扯她的头发玩,“我玩累了,桌上的筹码随你玩,输了算我的。”
白幼微赶鸭子上架,和他们打起牌来。
庄家开始发牌。
沈听肆凑在白幼微耳边,悄悄说,“你打着,我上厕所去。”
男人的味道消失,这边开始打了两圈,她输了两圈,沈听肆没回来。
丁照野喜笑颜开,“这回得掏掏老肆的钱包。”
张清帮白幼微说话,“没事,就两局,应该还没上手,一会就好了。”
白幼微不是没接触过棋牌类的游戏,但是每次都学不会,更不会猜别人的牌型。
她着急看着门口,沈听肆怎么还不回来。
又打了几圈,筹码都输光了。
另外三个人赢得手软,丁照野笑的爽快,“白小姐,要加筹码吗?”
“不了。”
赵擎宇,“加吧,他别的不多,就钱多。”
加了筹码,又打了几圈,沈听肆才回来,揉她的头发,“怎么样了。”
“赢了一把。”她有点想哭。“输了很多,记不清了!”
男人脸上喜怒不明,没任何波动,“打完这把清算。”
毫无意外的她又输了,被告知输了两百万的时候,整个人原地石化。
他们玩得有多大?
一个小时不到,她怎么会输了这么多?
怪不得那些赌徒沉迷于此,原来挣钱简单,输钱更简单。
家底不厚的,齐齐整整进来,光溜溜出去。
她抬眼看沈听肆,“你说的,输了算你的。”
她此刻除了赖账别无他法,反正她没钱,叫她拿钱不如要了她的命。
沈听肆笑,“加的筹码不算我的。”
白幼微原地爆炸。
徐冉提着一皮箱钞票上来,收钱的丁照野打趣,“还没打过瘾,下次再带白小姐来玩。”
“她笨,不适合玩这个,走了。”沈听肆搂着她的腰出了会所。
白幼微亏大了,加的筹码五十万等于她几年的工资。
她以后不会再碰牌。
不过沈听肆去厕所那么长时间不出来,在坑她?
男人拉她进车后座,凝视着她,“你想用什么抵债?”
我抵你爸爸。
白幼微气晕了,“你故意坑我是不是,我没钱。”
“你那房子不错。”沈听肆冷白的手腕勾着她下巴。“用房子抵吧。”
“愿赌服输,白小姐你不会想赖账吧?”
沈听肆笑,房子在他手里总比拿去卖给别人好,这笨蛋,牌也不会打,有事不会和他说,只会自己躲起来难受。
这要是换了别个,都坑她千八百回了。
其实他挺意外她今晚就过来找自己的,以她这倔性子以为还要等上几天。
他又轻轻叹息,这么倔,直接给钱她不会要的吧。
第70章 情动,跨坐在他腿上: 我不做情儿
白幼微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噙着愤怒和无奈。
她性子倔,最后亲自写了协议。
等她将五十万还清,房子依旧归还于她,最后签上两人的大名,手一抹红唇按了个手印。
沈听肆拿过协议,简单优雅的用拇指碰她唇,覆在她的指纹上按成了一个心形。
白幼微看着那个刺眼的红色爱心,只想骂一句有大病。
她叫司机开车,“我要回家。”
男人嗓音磁性中带了些暗哑,“去哪个家?”
“去你家行了吧。”男人一听,果然眉头舒展。
白幼微其实也是顺水推舟,她今晚本就打算讨他欢心的。
楚越说,男人满意了,好说话,她给他准备了惊喜。
她大胆,整个人依在男人胸膛上,男人一动不动。
她搂住男人的脖子,“沈听肆,要不去海边?”
男人眼神闪了一下,“去海边做什么,风大,我怕冷。”
白幼微凑唇到他唇畔,厮磨他,“冷吗,我记得你热得流汗。”
沈听肆注视着她,推她,“就这么和债主说话?”
平时他主动的多,今天这小撩精真磨人,像菟丝花一样缠他身上,推不开,“下来。”
白幼微不听吻他,他躲。
“我去前面开车,还是你想司机送你去海边?”
沈听肆正想下车,去驾驶座,一个穿着华贵的女人走来扣车窗。
白幼微立马趴下,她深色的旗袍融入黑暗,独留一截明晃晃的腿炸眼。
沈听肆用他的外套盖住。
马路边的灯光映照在车玻璃上,走进的两人也印照在玻璃上,一人是卓阳夏,另一位就是他母亲卓悦。
卓悦说,“三弟,家宴你也不回家,我就出来找你了。”
沈听肆降了半截窗,车内朦胧,只窥得男人如刀削的脸,“有事?”
卓悦一把拽过卓阳夏,“这个不孝子又得罪你,我带他给你道歉,希望你别赶他出国。”
卓悦哭啼啼的,“他人生地不熟,在国外活不下去。”
白幼微知道卓悦。
照片她见过,据说是个模特,未婚先育做了沈家老二沈林华的小,至今都没能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