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五条悟低低说了一句，扭头对夏油杰说，“果然还是坐咒灵飞过去好了！杰，召唤咒灵吧。”
小琉璃：“等等……”
咒灵什么的，是会被当成大风筝呢？还是会被当成不明飞行物，然后被击落下来呢？
啊，不，普通人是看不到咒灵的，还好还好……才怪啊！看不到咒灵但是看到两个穿睡衣的高中生在天上飞，这不是更麻烦吗？
夏油杰还在那边贴心地说：“我会尽量飞高一点，不让普通人看到我们的。”
小琉璃：“不是……”
真要飞的话，也需要报备一声吧？连无人机都有限飞区域，何况这种跨国飞行呢。
不过小琉璃显然是过于操心了，因为夏油杰接下来就变了脸色。
“怎么了，杰？你的魔鬼鱼呢？”五条悟说着想了起来，“啊，说起来，中国是龙的国家，不如我们乘坐虹龙吧？”
夏油杰的脸色越来越白：“我……无法召唤它们……”
“什么？！”五条悟一愣，神情也变得正经起来，“是被昨天晚上那个漩涡吸走了吗？就像老子的‘苍max’一样？”
夏油杰却摇摇头，看着自己的手，说：“不，先不提昨天晚上，我其实还有少许咒灵没有释放出来。但是，现在，我明明能够感受到它们，却无法召唤出来。”
五条悟看了一圈会客室，怀疑地说：“难道这里存在特殊的结界？”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往外面跑去。小琉璃也急急忙忙跟上，和礼貌等候在外面的工作人员一起，跟着挚友组跑到了门外的广场空地上。
“政府机关存在结界的话也很正常，”五条悟鼓励夏油杰，“在这里试试吧，这里应该就可以了。”
可是夏油杰还是什么都没有召唤出来。
“那个……”
一位围观了全程的工作人员走过去，用日语客气地说：“或许你们不太了解，‘咒灵’在我们国家应该是属于‘精怪’范畴的……”
夏油杰和五条悟不解地看着她，只听她继续说道：“……而在我们这里呢，建国以后，是不许成精的。”
夏油杰：？
五条悟：？？
只有小琉璃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真是个完美的解释呢！
第10章 五条悟，好弱
因为不管用什么方式去日本都需要向上级报备，所以五条悟和夏油杰的行程暂时停滞不前了。
五条悟当然很暴躁，原地化身喷火龙，小琉璃却松了一口气：心存感激吧，芥○下下，你不知不觉就逃过了一劫呢！
她摸出手机，才发现昨天晕头转向地忘了充电，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小琉璃向工作人员借了充电器，一边充电一边思考接下来的安排：
首先，要跟管理员她们联系一下。五条悟和夏油杰又没有联系方式，她们如果有事想联系这边，打不通电话的话会很着急的吧？
然后，就要回出租屋收拾东西了……唉，马上就要开学了，三天时间，她要去哪里找一个既便宜又能兼顾打工和上学的住处呢？
小琉璃正愁眉苦脸地思考着，工作人员走过来，请她去吃食堂早饭。
啊，她都忘了吃饭这回事了。
“那个，他们吃了没有啊？”小琉璃指着沙发上那两个终于安静下来、然后狂翻原版漫画的漫画人物问道。
工作人员微笑着摇头，说：“因为他们一大早就要回去，所以还没有吃。不如你邀请他们一起去吧？今天的早餐可是特意为你们准备的。”
小琉璃一愣，好奇地问：“准备了什么啊？”
于是工作人员开始报菜名：“我们准备了京八件，炸鲜奶，马卡龙，滇南玫瑰饼，苏杭红糖麻酱花卷儿，俄罗斯大列巴，棉花糖吐司，草莓冰淇淋可丽饼，各种水果和巧克力口味的甜甜圈，甜豆花，双皮奶，蜂蜜桂花炖奶，红糖老姜番薯糖水，冰糖百合银耳悉尼羹，苹果酒酿小圆子甜汤，附近几家奶茶店的招牌奶茶……”
“等等等等，”小琉璃听得没等吃就先腻了，“怎么好像全都是甜的啊？”
工作人员保持微笑：“根据调查，那位五条先生似乎格外喜欢甜食，所以我们就尽可能地准备了一些本地能买到的甜口早餐。除此之外，我们也安排了其他口味的早餐，比如夏油先生爱吃的荞麦面，还有咱们这边习惯吃的小笼包、豆腐脑、煎饼果子、豆浆油条、白粥榨菜茶叶蛋……”
“我要后面这种，谢谢！”小琉璃说完，过去邀请挚友组一起吃早餐。
“啊，对了，”工作人员又对小琉璃说，“你的另外三位朋友去逛街了，刚才打电话回来，请你睡醒之后给她们回个消息。”
“哦！好的谢谢。”小琉璃这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疏忽，作为珍贵的“研究对象”，家入硝子和五条琉璃要出门的话，肯定会有工作人员跟着的嘛。
她打开正在充电的手机，然后就被管理员发来的消息刷屏了：
“琉璃酱，我和硝子、五条琉璃去逛街了哦！”
“琉璃酱，你醒了没有呀？想吃点什么，我们给你带回去吧。”
“看！我们买了好多好多咒回的周边！硝子和小萝莉超开心的！[照片][照片][照片]”
“如果五条悟和夏油杰也来一起玩就好啦！一定会被围观的！”
“好多人说硝子的cos很还原，都抢着跟她合影呢，哈哈哈哈哈！[照片][照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