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崔胜徹看到他这副模样笑得不行,“哈哈哈hoshi啊,你的反应真的绝了。”
“啊莫呀...”hoshi都坐到自己的越野车车座上了,就看崔胜徹不紧不慢地又把头盔拿了下来。
“都说了我不是那样的人嘛,我有那么幼稚吗?”崔胜徹仰了仰下巴。
hoshi坐在上面不下来了,“哥幼不幼稚不用我说吧。”
“我们玩别的,”崔胜徹把头盔又放了回去,“我们对着山玩喊话游戏吧。”
“...”hoshi笑了,“哥,这个感觉比刚刚比赛谁先下山更幼稚呢。”
崔胜徹不管他怎么说,自己先往边缘站了一些,然后用手做话筒状架在嘴巴,对着另一座山喊道,“呀hoshi啊,来到soop有好好休息吗?”
等他喊完,说着“幼稚”的hoshi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崔胜徹旁边了,并且和他做出一样的手势回答道,“内,有好好休息!”
他刚想喊什么,又停下来问道,“哥,喊话的时候我能不喊哥吗?”
崔胜徹无语地笑了笑,“可以,你喊吧,还真会挑时候。”
“胜徹呐——”
光是喊名字不带哥都笑得很幸福的权順荣继续喊道,“这两天酒喝够了吗——”
“呀!”崔胜徹忍不住上手抓住了权順荣的手腕,“我问你的是什么,你就问我这种话题。”
“啊,要真挚一点的那种style吗?”权順荣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woozi啊——一直以来都辛苦了——在soop里面多吃点肉吧——不要担心什么健身蛋白质什么的东西了——”
崔胜徹朝他露出“友好”的笑容,“所以真挚的话就给woozi,就没有真挚的话要给我说吗。”
hoshi笑了笑,“诶一股哥,开玩笑的嘛。”
“我明白了,”崔胜徹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回答道,又喊话道,“要说的话好多,怎么总是说不出口啊——”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两人虽然戴了自拍摄像机,是节目组帮他们绑在手臂上和头盔上的,不过这会儿都已经被拿下来都丢在车上了。
“就是很难说出口——”
“hoshi啊,你有没有感觉我最近脾气变好了——”
hoshi感到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尼(不是)——哥——我从来没觉得你脾气差过——”
“我有的时候——很容易发火——米亚内(对不起)——”
“但哥很少真的发火啊,那种小打小闹的根本算不上发火了。”hoshi回答道。
在他听到崔胜徹猝不及防的道歉的时候,确实有点震惊。倒不是说崔胜徹是那种很少道歉的类型,而是他很少,他们之间很少会有需要那种很真挚的道歉的时刻。
“但也是会影响心情的吧,所以我还是努力减少了,因为最近大家都很累。”
“但是哥,有话就说出来吧,有什么不好说出来的,你也不是那种一直积攒着然后才爆发的类型,大家都已经很了解彼此的个性了,突然转变反倒会不适应的。”hoshi在这上面的想法很通透。
“对啊,所以还是忍耐不住,就来这里先宣泄一下吧。”
hoshi听他这么说,才放松了下来,“哈哈哈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呀——为什么我问不回答,他问就都能说了——”
“谁呀?”hoshi好奇地问道,一副想要吃瓜的表情。
“哦呜,真是令人生气啊,难道对我不能说吗——”
“我难道是被排除在那个界限外的什么友人a友人b吗?”
......
崔胜徹兀自喊了一会儿,算是排解了心中的郁闷,他往后退了一步,“我差不多结束了,hoshi你来吧。”
“所以哥...你说的是我们队里的成员吗?”hoshi又问了一遍。
“不是,是别的朋友。”崔胜徹摆了摆手。
“看来是在这位别的朋友那里受了很大的委屈啊,”hoshi摇了摇头,“难以想象呢。”
*
第三天,许多没去体验推拿的成员们都一个两个地挑着空去了,不过倒是少见安思菲的影子。
因为担心早上的事情,夫賸宽还是打了个电话给安思菲,“喂,怒那?”
安思菲迷迷糊糊地接起了电话,她一个下午都在似睡非睡的状态中,“嗯,怎么了?”
“哦莫,嗓子怎么这么哑,感冒了吗?”夫賸宽有些惊讶。
“不是不是,就是刚睡醒,还没开嗓。”安思菲清了清嗓子,用正常的声音喊了遍“賸宽”,让他放心不是因为感冒。
“要做推拿吗?”
“不是的,”夫賸宽这会儿慢慢走到了工作人员住宿楼楼底,抬起头往上看着,虽然他也不确定安思菲是睡在那哪一间里,但还是张望着,“怒那没关系吧,听shua哥说一个下午都没看你到过推拿室来。”
安思菲开玩笑道,“是在提醒我的出勤率吗?”
“诶~怎么可能是这种意思,”无奈归无奈,夫賸宽确实因为她的玩笑而放松了些,“就是今天早上和白钟元老师...”
“这样吧,怒那现在有空吗,下来走走,我们聊一聊?”夫賸宽又说道,“我现在就在怒那楼下呢。”
“哦?”安思菲闻言果然很快就拉开窗帘和窗户探出了头,“莫呀,那你等一会儿吧,我马上下来。”
说实话,要是别的次人和她有这样的互动就稍显...奇怪了些,但如果是賸宽的话,莫名就只给人可爱姐弟的感觉呢,或许真的是因为两人很熟以及相处方式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