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扉间!难怪你千手长老屡屡对我宇智波口出狂言,还在木叶的大街小巷中肆意污蔑我等,这一切都是你故意为之!”
先前试探性地提出损害千手利益澄清流言的提议时,宇智波长老们还纳闷千手扉间为何如此好说话。
好说话到不仅乖乖记下他们的提议,甚至脸上还带着浅笑,就好像他们的提议真是什么很不错的应对流言的办法一样。
却原来千手扉间根本就没打算启用他们的提议,反而只是将他们的话当成了挑起千手和宇智波两族争吵的引子!
“怎么能说是污蔑呢?”千手扉间眉梢微挑,一脸不赞同道,“诸位和我千手长老都是老相识了,老相识之间怎么也该有些旧话可叙。”
“如今木叶民众不就已经将视线从千手和宇智波的恩怨里抽离,转而关注诸位和我千手长老们的私事了吗?”
“是你指使千手长老对我等大加抹黑!”
千手扉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在座的宇智波长老们若还反应不过来,那就真辜负了他们头顶的长老之名。
千手扉间泰然点头:“诸位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如今看来,以流言压制流言这个法子效果卓绝,千手和宇智波两族关系更未受到影响,只是让诸位头顶多了些虚名而已。想来为了宇智波一族,诸位应该不会这么小肚鸡肠吧?”
“千手扉间!你——!”
面皮薄一些的宇智波长老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即便他再气愤,也不可能说出他个人的声名比一族的声名更重要这等浑话来。
千手扉间几句话下来,竟然隐有立于不败之地之相。
“千手扉间,你仗着我等对宇智波一族的忠心,就敢肆意污蔑我等的声名,这件事我等看在宇智波一族的份上还勉强可以不计较。”
“但是你说动族长大人,要以千手替换我宇智波族地内店铺的供货商又是何意?用如此嚣张的法子将情报忍者嵌入我宇智波族地,这就是你千手身为盟友的诚意吗?”
他们的声名怎可与一族声名相较?
在这一点上,他们已经无法再指责千手扉间了。
但是,宇智波长老们又提起了族地换上的千手供货商们。
千手拿两族需要一团和气的借口来坑害他宇智波,这件事他们如何能忍?
“原来诸位也知道我千手的供货商是探子啊?”千手扉间讶异之色更浓,“那诸位怎么就察觉不出来,被千手替代的那一批普通的贩夫走卒、坐贾行商,也同样是探子呢?”
宇智波长老们还不至于无能到连这种情报都不知道。
但是千手扉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只是年岁大了,还远没到头脑不清醒的地步!
“我等当然知道这些普通人刻意压低价格只为入我宇智波族地一探,但他们进出都有我宇智波暗卫严密监视。如此之下,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错漏?!”宇智波长老愤愤道。
“千手扉间,若非我等专门划拨出一块地盘供族人开店,你千手是不是就得走遍我宇智波族地,一探我宇智波族地的机要之地?!”
“怎么可能还会出现错漏?”千手扉间淡淡重复了一句。
“诸位察觉到我千手的供货商是千手暗探,我千手族人日常供货之时想必也得到了宇智波暗卫的严密监视,但我这里仍旧有些好消息要与诸位分享。”
千手扉间慢慢悠悠地笑了。
他已提前将又旅口述之事抄录了下来,如今预先写就的数份数据也就顺着指尖飘到在座的宇智波长老们面前。
保证每一个长老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上面的内容,甚至他在宇智波斑面前还单独摆了一份。
“千手扉间……你够了……”宇智波斑面色隐隐有些挂不住。
他不是很想见到一堆人聚集在一起,就为了讨论他身上的坏名声之事。
且这堆人还个个都是手握实权的族内长老。
他既不可能夸赞这群长老做的“好事”,又不可能站到一个千手的立场来炮轰他自己本族的长老。
“宇智波泉奈特地传讯给我,让我第一时间肃清木叶内部的流言。”
那封宇智波泉奈加急加快、严厉措辞的信件也被千手扉间摆到了案桌正中央。
他打量着那封信件之上宇智波泉奈严厉到与命令无异的字句,几乎力透纸背的笔锋可见其在写就这封急讯时究竟有多愤怒。
“我没有想到,木叶的流言从关乎两族关系的要命谣言转变成了不痛不痒的两族老头子之间的口角,但是宇智波内部却开始冒出对族长不满的声音。”
没有任何一个宇智波长老出声。
千手扉间也就继续说下去了:“我想宇智波泉奈见到这样的局面恐怕不会乐意。”
“另外,我千手暗探在如此严密的监视之下,也能探知宇智波族内有对族长不满的声音,想来前一批普通的贩夫走卒、行商坐贾自然也可以吧?”他点着手臂,笑意中满是嘲讽,“当然,鉴于诸位对我千手有着比对他们更浓烈百倍的警惕心,可能这些普通人能够探知的消息会更多、更要紧吧?”
“千手扉间,休要拿不存在之事污蔑我等。我宇智波族人为何会不满,你心知肚明。”
一名宇智波长老耷拉着眼皮盯了千手扉间摆出的情报一会儿,旋即那眼神就移到了千手扉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