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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咒术师打上头了,连自己亲爹姓什么都忘记了。”宇智波神奈又嘟囔了一句。
    宇智波斑:“……”
    那倒不至于。
    ……
    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好,宇智波斑却收到从火影楼的传讯,有一位从大名府来的客人要拜访木叶,寻常的客人倒是不必如此在意,问题是那位客人很是受火之国的统治者的敬重,据说敬重到恨不得给他跪下的地步。
    恰好今天也有需要到火影楼处理的工作,去见一见那位所谓的客人也无妨。
    “午饭我做好了放在锅里,回头自己热热吃掉。”宇智波斑出门前叮嘱宇智波神奈。
    小家伙裹着毯子,睡乱的头发到处乱翘,身上还带着宿醉的迷茫。
    额前传来不痛不痒的击打,视线里的手指慢慢放下来,宇智波斑垂眼看着她,“下次不要再喝酒了。”
    宇智波神奈点头如捣蒜,点头又晃脑,“不喝酒了。”
    醉酒之后怎么还傻了呢?
    宇智波斑无奈地摸摸小家伙的头发,“我出门了。”
    玄关的大门在面前被被合上,宇智波神奈赤||裸着脚丫踩在地板上,发呆似的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而后转身跑进了室内。
    “杰杰,过来听故事啦!”
    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
    ……
    宇智波斑隐隐约约有种直觉,宇智波神奈过去种种一切的联系不会就此斩断,那些过去的人和事情也不会就这么尽数消弭在时间流逝的河水里。
    总是有那么一天,她会再度和过去的人和事情产生新的关系。
    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连续下了好几天的雪,恶劣的天气人们都尽量减少出门,正月的节日适合和家人待在一块儿。
    走进火影楼之后,气温明显变得暖和起来,这里比外面热闹得多,短暂的团圆之后,忍者需要重新回到自己的职责岗位上。
    传讯的忍者告诉宇智波斑,千手柱间和大名府的客人已经在接待室里等他了。
    像是在刻意等他一样。
    会议室的门被打开,猫咪柔软的呼噜声浮在空气里,蓬松宽大的衣角像是柔软的云雾,坐在铺了软垫上的人膝盖上伏着一只眼熟的虎斑猫,眉眼秀丽,神情温和。
    宇智波斑松开了捏着门把手的手。
    “斑,这是……”千手柱间开口为他介绍来人的身份。
    “麻仓叶王。”宇智波斑盯着那个人的双眼。
    这个人是她所有一切的开始。
    千手柱间顿了顿,看看挚友又看看大名府的客人,“你们……认识?”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白衣红底的大阴阳师露出温和的笑容来。
    “一直很想和你见个面。”麻仓叶王抚摸着伏在膝盖上的虎斑猫,无论是神态还是动作都透着和宇智波神奈相似的地方,“给奈奈取名字的人。”
    一千年前,他没有给她起名字的打算,因为他知道,这个没有名字的孩子的名字不会是他起的。
    但是他没想过,她得到名字的时间会是一千年之后。
    所有的一切都在预感中发生。
    “正好,我也有问题想要问你。”宇智波斑语气淡淡地开口。
    第108章 覆声
    「——如果你还活着就好了,如果你还能向以前一样在我面前活蹦乱跳就好了,如果你还能喊我的名字就好了。」
    ◆◆◆◆◆
    “果然不一样。”
    麻仓叶王摩挲着下巴,宽松的衣袖顺着白皙的胳膊肘子滑落。
    “什么不一样?”宇智波斑的语气不咸不淡。
    “奈奈对你的态度。”一千年前的大阴阳师一边说一边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炸毛,“你不会觉得,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和她有过交集的人类只有你一个吧。”
    室内的灯光像是温水一样氤氲开来,室外的玻璃结着冰,世界一夜之间被大雪染上一层不染的素白色。
    昏暗的天空像是填满了灰扑扑的棉絮,细小朦胧的雪点纷纷扬扬地往下落。
    悬在天花板上的灯闪烁了一下,瞬息的黑暗过去之后,接待室重新笼罩在温暖的灯光里。
    “不过能和她建立这种程度的联系,除去宿傩和我,只有你一个。”麻仓叶王说。
    “我想你应该看得出来,那孩子是个社交悍匪。”
    为了方便理解,麻仓叶王特地挑了个比较好理解的词。
    宇智波斑没有说话,对于麻仓叶王评价他姑娘是个社交悍匪的事情也没有持否定态度,因为这的确是事实,无论是千手柱间和宇智波神奈,这两个人都是实打实的社交悍匪,没啥边界感。
    可是社交悍匪也是分种类的。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神奈是截然不同种类的社交悍匪。
    大阴阳师姿态优雅地提起桌面上的茶壶。
    空气被朦胧的水雾氤氲得朦胧而柔软,像是笼罩上了一层雾纱,温暖的茶水一点点地注满了小小的茶杯。
    “没什么距离感。”麻仓叶王放下茶杯,轻声开口,“真正能被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这么多年一个巴掌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除此之外,那孩子对任何人的容忍度都很高。”
    这也是一种变相的冷漠和无视。
    你死他死都无所谓,她可以平等地漠视任何人。
    白皙的手指屈起,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发出笃笃两声清脆的声响,“至于宿傩,他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她记仇了那么多年的人。”